“让你做什么,现在人家可不能告诉你啊!”
梦君奴美目轻轻眨了眨,接着朝萧径亭笑道:“明天你就要随着楼丫头回去蓬莱城了,到时候你去蓬莱城外的‘还梦斋’找我,人家就将什么都告诉你!”
接着梦君奴忽然将手探进的酥胸,让萧径亭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起来。
梦君奴见之不由轻啐一口,朝萧径亭狠狠一瞪。
仿佛在警告他不许胡思乱想,接着梦君奴很快从玉颈上扯出一条链子出来,那链子的下方挂着一颗蓝色的宝石,就算在白天也显得晶莹剔透,璀璨夺目。
一看便知道是稀世珍宝,不过萧径亭对珠宝没有什么概念,所以看见后也只是随口夸了一计。
不料梦君奴却是走到了萧径亭面前,伸出雪白如藕的粉臂,竟然将那串链子挂上萧径亭的脖子。
“奴儿啊,你要是想送我定情信物,拿个肚兜啊什么的,我都更加喜欢。像这串链子,你肯定也喜欢得很,怎么可以拿来送了我!”
萧径亭肌肤以贴上那只宝石,一股温润动人的感觉顿时从宝石上面传来,仿佛还带着梦君奴酥胸的雪嫩和粉腻,还是那么幽香袭人。
“不许胡说!”
梦君奴作势在萧径亭肩上轻轻一拍,接着朝萧径亭道:“人家要走了,要是你戴着不舒服的话,回到蓬莱后你就将它还给人家吧!”
见到萧径亭面上又依依不舍之意,梦君奴轻轻走到萧径亭面前,嘟起小嘴轻轻在萧径亭嘴唇上吻了一口,柔声道:“坏蛋,无论什么时候,都不可以怀疑人家啊!”
说罢玉足一蹬,整个娇躯飘飘而出,就在跃出窗口的瞬间,朝萧径亭俏声呼道:“人家好高兴啊!”
说罢整个娇躯仿佛没有了一点重量,玉足在窗沿一点,曼妙香躯带着醉人香风飘飘而去。
“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奴儿这般高兴,仿佛一只逃出囚笼的鸟儿呢?”
萧径亭心中泛起无限的柔情,又忽然觉得自己倒成为一只囚在笼子里面的鸟了,做的都是自己不想做的事情。
“对了,要是有一位姓夕的找你说话,你可千万不能理它呀!不然人家以后可都不理你了!”
就在萧径亭无限遐想的时候,梦君奴那美妙的声音顿时钻进了耳朵,让萧径亭微微一愕,接着面上浮上一道无比温和的笑容。
“剑月啊,人已经走啦!”楼竹廷见到萧径亭犹自站着,不由朝萧径亭招呼道。
萧径亭面色一正,朝楼竹廷道:“竹廷啊,从这里到蓬莱城需要多久时间?”
楼竹廷微微一阵估算,道:“不到一天的时候!”
“明天我便随着你妹妹会蓬莱,盈盈我就不准备带去了!”
萧径亭面色一正,朝楼竹廷道:“你妹妹武功我虽然有一定的路数,但是具体怎样我却不是很清楚。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父亲去世的消息,你这个宝贝妹妹就会成为别人刺杀的对象了。”
见到楼竹廷面色一肃,萧径亭接着说道:“现在知道你父亲去世消息的,只有刚刚飞走的那个仙女。还有一个便是秀情和那个淫贼。那个仙女不会说,而秀情在渤海剑派的势力渗透到底如何我不清楚。但是我知道由于有了苏瑞施这派势力的存在,秀情入主渤海剑派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,让你妹妹做上家主。然后让那个白衣淫贼将你妹妹搞到手。然后他们就可以将兵器源源不断地从东瀛那边运来,至于那兵器是用来做什么的,你用脚趾头想想都十分的清楚。”
“爹爹是中兴之主,虽然后来那般模样,但是在渤海剑派还是有着相当的威望的!”
楼竹廷面色微微一肃,接着朝萧径亭望来道:“但是一旦爹爹死了,妹妹和我都是无德无能之辈,又哪有资格号令渤海剑派的那些大佬啊。那整个渤海剑派都会翻了天了,就算妹妹和我中的一人做了掌门,那时候整个剑派已经支离破碎了。所以最好能够等到一切准备妥当了以后,方才公布爹爹去世的消息,然后让妹妹做上掌门之位。保全了我们渤海剑派的势力!”
“是啊!至于怎么让你妹妹做上掌门,那倒是简单得很。我还有一项非常厉害的本事。那就是能够模仿任何一个人的笔迹,你爹爹的字自然也能够模仿!而且已经练了整整一个月了,足够能够模仿得一模一样。”
萧径亭微微低头,接着朝楼竹廷道:“但是你爹爹的死讯知道的人也不少,我们不能保证这个消息不会意外地被传出来。所以在这段时间就要好好保护你妹妹的安全了,而上次恰恰出现了一件刺杀事件!”
“有人杀我妹妹?!”楼竹廷面色微微一惊,讶声说道:“苏瑞施那小子对我妹妹简直是痴心歇地,他们是没有可能派人刺杀玉儿的!”
“就是那天在玉溜山上我偷看你妹妹洗澡的那一次,不过说来可笑,那个刺客本来武功应该是相当好的,但是那天却是变得非常的差劲了,被我一剑两剑就打翻在地,然后一屁股踢到了山下去了!”
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促狭笑道:“这样算是来刺杀你妹妹的吗?只怕没有划破你妹妹一丁点儿娇嫩的肌肤,就被她给杀了!”
“不一定啊!”
楼竹廷面上浮现出一道暧昧的笑容,道:“女人在浑身光溜溜的时候,浑身的武功最多只能使出三成出来。而且你敢肯定那个刺客不会用毒。那处的仙泉涌出可是一个风口啊,只要稍稍扬出一点迷药,保证直接被风吹到水池那边!”
萧径亭听得微微一讶,接着朝楼竹廷道:“真是又这个可能性啊,当时我很快就发现了那名刺客了,在她还没有出手有所动作之前,我就亮出长剑了。让她一些动作也来不及做,唯有仓猝出手了。但是竹廷啊,你听我说完,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性!”
“要是那个刺客出手后,和你妹妹斗上几个回合,那肯定会传出响动出来,然后外面的苏瑞施听到后,马上跑进来。将你妹妹光溜溜的身体看得干干净净,按照他的计划,你妹妹便只能嫁他别无选择了。要是那个刺客放的是春药的话,那只怕当天就洞房了!”
萧径亭心中顿时想起了苏瑞施今天下午说的话来,面上的笑容微微变得有些不正经,朝楼竹廷笑道。
“去你了,别这样以己度人,你以为人人的想都和你一样淫秽下流啊!”
楼竹廷朝萧径亭一笑,接着面色一正道:“不过绝对不排除这个可能性,瑞施肃然素有侠名,但是绝对不是迂腐道学之士,而且对绛玉心思也不士一年两年了,所以这种事情他是极有可能做出来的。”
“那天,我将那名刺客刺到在地后,立即发现那个刺客趴倒在地后,要爬起来的时候,那微微举起的屁股又圆又大,绝对不可能是男人有的!当时我心中一动,便朝那只打屁股狠狠揣了一脚,虽然明里没有使劲,但是却运上了暗劲!”
听到萧径亭话后,楼竹廷面上不由眉头一皱便要嘲笑,萧径亭面上微微一笑接着说道:“那天晚上回来后,我就去玉儿坊赎你老婆去了。和以前一样,我拉来俏螺儿大肆轻薄。开始摸了胸部,然后顺着往下,当摸到屁股的时候,你猜我摸到了什么!”
“摸到了你这个混蛋的大脚印!”听到这个楼竹廷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下流起来,面上的神情也微微变得有些兴奋。
“我才没有你那么笨呢?这样做的话,俏螺儿在照镜子的时候,总会发现自己的臀上有只大脚印,要是我还故意去摸的话,那不是让她发现我已经知道她就是那名刺客了!再说她屁股那么大,还不用镜子只要脱下裤子以扭头就看得见了!”
萧径亭一笑,朝楼竹廷道:“我那脚运的是暗劲,外面根本看不出红肿什么的,只是被踢的肉上会有一种莫名的热状,被踢的人还发现不出来。但是过了几天后,那道被踢的地方马上就会显出一道红色的痕迹。而那天晚上我恰恰摸到她屁股上有一股莫名的热状。”
“这个法子好,俏螺儿总不能让被人摸自己的屁股,问上面热不热啊!”
楼竹廷目中闪过一丝笑意,接着朝萧径亭瞪了一眼道:“那天你还吵着要赎回俏螺儿呢,我觉得奇怪,想要劝你,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!”
“接着那天晚上,我便遇到了刺客!幸好被你的梦中情人秀情给救了!”
萧径亭接着说道:“而且巧巧也说,俏螺儿竟然是楼临瞻的女人。偏偏那天楼临瞻竟然一反常态,扫了你妹妹的面子,跑到悦来客栈去抓奸,要拆你妹妹的台。他一贯来可是都支持着你妹妹当任家主的啊!甚至还害的我和那个姓夕的混蛋签下了三条卖身契!”
“六月债,还得快啊!”
楼竹廷讪讪一笑,接着说道:“这么说来,俏螺儿可能就是苏瑞施的人了,姓苏的用她来勾引并掌握了楼临瞻。不过,苏瑞施竟然派俏螺儿这等级数的刺客去刺杀玉儿,那不合适吧!要是一剑下被我妹妹给杀了,那该如何呢?”
萧径亭笑道:“那个俏螺儿武功不低,而且还很高,身上还怀着造诣不低的媚术。换成别人肯定不会发现,但是对媚术研究很深,她自然就不能逃过我的眼睛。不过身怀媚术的最忌讳的就是泻身得太厉害,浑身的功力会随着阴精流到体外来。而刺杀的前一天,俏螺儿被我搞得死去活来,泻得浑身发软,浑身的功力自然就没有剩下多少了。而她这次拉楼临瞻来,可能就是为了躲我了,她最近要恢复自己的功力,不能再有房事了。”
“那按你的想法,那个俏螺儿是不是就是苏瑞施的人,而楼临瞻也是在苏瑞施的刻意安排下,被俏螺儿勾引去的!”
楼竹廷目光一闪,便朝萧径亭望去,道:“这样一来,我妹妹的处境真是相当的不利了。”
“我可没有说俏螺儿是苏瑞施什么人,苏瑞施才几岁那?”
萧径亭朝楼竹廷笑笑,接着说道:“可惜你能将那个青姨勾引来,但是不能将你的二娘秀情勾引了来,让她真心为绛玉办事了!”
见到楼竹廷讪讪一笑,便伸手指了指楼竹廷嘴巴上的胡子,笑道:“明天便将这个假东西给扯了吧,还你原来的面目回到楼府中去。你又不是见不得人的,天天不是蒙着脸就是贴着胡子。”
“公子明天就要走了吗?”服侍完萧径亭后,盈盈好像扭扭捏捏怎么也不肯离去,良久后方才细声问萧径亭道:“那带不带盈盈一起过去?”
“不带!”萧径亭面上歉然一笑道:“那边太过于危险了,你还是和巧巧住在这里,我才放心!”
经过了上次那个发脾气的风波后,盈盈显然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小姐脾气,只是美目微微一红,小嘴微微一抿萋萋望向萧径亭一眼,再也没有出去的意思。
“萧少爷好!”
随着萧径亭走进蓬莱阁的大门,原来那个将她堵在门口的小丫头显然还记得那件事情,所以听到了萧径亭话后,小脸一红。
对萧径亭福了一礼。
“剑月!”
仿佛是上回的重演一般,萧径亭走进了蓬莱阁后,苏瑞施便急急赶了上来,而蓬莱阁里面来来往往都是忙碌的武士下人,大概是给楼绛玉准备会池府的行装,光大车就装了不知道多少,在长长的青石路上挤的满满当当的,一眼也望不到边。
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,竟然装了这么多车子?”
萧径亭心中奇怪,不由朝苏瑞施问道:“不要告诉我都是金银珠宝之类的,我爹爹可没有说过渤海剑派这么赚钱啊?”
苏瑞施朝萧径亭笑道:“就是前几年渤海剑派也没有这么赚钱啊,不过近几年来,特别是绛玉掌权后,无论是珠宝还是玉石。或者是香料等等一些贵比黄金的物事,好像突然一下涌到了面前,而我们渤海剑派又是专门管河运海运的,自然近水得月,那些外国的珍贵物事统统进了渤海剑派的店铺,自然就赚得狠了!”
“那这么多车的东西,不要在半路上被人家劫了!”萧径亭不由半开玩笑道。
“里面大都是运出去到各大商号卖的货物,就算他们劫去了也没有用,自己用不了那么多,出去卖还被人抓了去动来渤海剑派。而且在整个东海,还没有人敢在渤海剑派上动土的呢?”
苏瑞施微微一笑道,但是明显的,他的整个心神并不在和萧径亭说这些货物的事情上来,到了一处没有人群的地方,便来着萧径亭站在一边,道:“那边的楼四爷,我差不多已经劝住了。但是他却没有答应不娶俏螺儿,但是今天他已经出海办事去了。俏螺儿的住处还是我安排下来的,剑月要不要去会会她?”
“我去会她,然后被人抓奸,再然后楼临瞻在海上死翘翘,我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!”
虽然萧径亭想的这个计划,实施的可能性极小,但是萧径亭还是不得不防,朝苏瑞施道:“我要的是一世,这样偷偷摸摸的苟且相好,不是我想要的!”
苏瑞施面色微微一讶,便要说话,忽然边上闪出一个小侍女,正是和萧径亭坐同一艘船的那个俏丫头懿懿,见到苏瑞施后连忙行了一礼,接着朝萧径亭道:“萧公子,哦?不,萧少爷,小姐正在上面等你,让我们看见了你后,叫您赶紧上去。”
“你的身份,我虽然公开表示过了,但是那边还有几位师叔伯,以及几位本姓的叔叔伯伯。要等到他们大半承认了后,你才可以真正成为渤海剑派的嫡传弟子!”
见到萧径亭进来后,楼美人站起娇躯,小嘴微微动了动,仿佛要说什么,但是开口后,还是说出了这么一段话来。
“爹爹果过段时候,马上就会过来了。所以这个问题小姐不用担心的!”
萧径亭望了楼绛玉一眼,发现美人儿现在脸上多多少少一些消去了一些原来盛气凌人的气息,但是那种高傲的姿态却是怎么也低不下来。
“真的,那就好办了!因为有人跟我说,你其实并不是渤海剑派的弟子,你也不是萧剑月,你是个假的!”
楼美人今天换上了一剑粉红色的劲装,站起娇躯的时候仿佛一朵绽开的荷花,怦怦直跳。
正当萧径亭在赏心悦目的时候,楼绛玉忽然转过玉脸,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朝萧径亭说道:“我还真的没有看见你真正使过渤海剑派的功夫哩?”
萧径亭心里顿时被惹得一阵不痛快,虽然严格来说他不是真的萧剑月,但是他装作萧剑月为的便是眼前这个屡屡刁难自己的美丽丫头。
所以萧径亭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,眉头一皱朝楼美人问道:“到底是谁和你说这些话的?他对你肯定就是居心叵测。”
“你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!无论什么时候,你都不可以和我这样说话!”
楼绛玉听到萧径亭话后,俏脸不由微微一变,朝萧径亭说道:“而且要是让我知道你是假的萧剑月的话,我立刻便砍下你的脑袋来。”
“晚了!”
萧径亭轻轻笑道:“你早已经公开过我萧剑月是渤海剑派的嫡传弟子了,再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。至于我会不会渤海剑派的武功,那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哥哥!”
楼绛玉美目一凛,望向萧径亭,俏脸一寒便要发怒,但是小嘴微微颤抖了几下后,便转过小脸不看萧径亭,俏声道:“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和气一点呢?这次就算了,要是下次你还这般没上没下的话,我就不会饶了你了!你和我说说,为什么和俏螺儿搅和到一块去了,你明明知道她是四叔的女人。难怪四叔昨天会那么想着要致你于死地!而且你竟然去和那个妓女苟且后,要求过来娶我,你当我是什么”
萧径亭眉头一皱,静静说道:“那个俏螺儿不是妓女,她有很厉害的武功。你也见过她,就在那天在玉溜山的那个水池中,她就是那个刺客!”
“有这回事?”楼绛玉粉脸微微一红,接着美目一睁闪过一道凌厉,便要开口叫人。
萧径亭见之连忙道:“但是我敢肯定,她那天娶刺杀你绝对不是想要你的命,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,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另外一件事情!”
楼绛玉也不是笨人,听到了萧径亭的话后,美目一阵转动,显然是想着这个刺客到底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出现了。
但是听了萧径亭后面的话后,不由开口问道:“什么事情?是关于我哥哥的吗?”
“不是,是关于你爹爹的!”
萧径亭心下一叹,目光望向楼绛玉,发现楼美人听到萧径亭话后,娇躯微微一颤,美目顿时便没有了原来厉害的光芒了,只是小心翼翼地朝萧径亭投来一道试探的光芒,整张美丽的脸蛋再也没有一丝原来的厉害和骄傲。
见到萧径亭许久没有出口,楼绛玉小脸越变越白,最后没有了一丝血色,终于忍不住了变细声朝萧径亭问道:“你见过我爹爹了吗?”
萧径亭轻轻点了点头,道:“见到了,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,我已经将他的骨灰带回来了,就放在你哥哥”
“不会的,你骗人”楼绛玉听到噩耗后的表现仿佛和楼竹廷一模一样,美目猛地一振,那如同星星一般闪亮的眸子顿时一散,变得没有了一丝的光芒,只是此时的楼绛玉可怜兮兮,无依无靠的模样更加像是一个孩子,接着粉泪往往而下凄声道:“怪不得我这几天晚上老是做噩梦,原来是爹爹”楼美人的话尚未说完,整个身躯变仿佛忽然蔫倒的荷花一般,微微一阵摇晃便晕了过去。
萧径亭见之,连忙上前几步在美人倒下之前,扶住楼绛玉那动人的娇躯。
手中的娇躯虽然柔软如绵、幽香阵阵,但是却是冰冷得没有一丝血色。
当目光移到了美人的脸蛋上的时候,萧径亭发现此时的楼美人神情竟然也是无比的温柔,显然没有了一丝凌厉冷峻的气息。
美丽绝伦的小脸上,尚带着听到噩耗后的一许惊骇和无助。
“此时的楼绛玉倒是惹人怜爱了许多!”萧径亭心中轻轻一叹,伸出拇指,便要朝楼美人瑶鼻下的人中按下。
“慢着,你对楼姐姐做了什么?”
就在萧径亭准备下手之际,门外传来一声冷喝,但是这个冷喝的声音不大,好像只是想让萧径亭听到而已。
就在萧径亭抬头看清来人模样的时候,那个美丽的身影已经带着一阵香风朝里面冲了进来,拉住萧径亭的手不准他按下。
而这个闯进来的美人儿正是任剑絮了。
“你休想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以后,楼姐姐便会向你屈服了,楼姐姐是喜欢我师哥哥的!昨天晚上她收了我哥哥给她的避尘珠做了定情信物!现在还带在楼姐姐的脖子上,不信你看!”
说罢任剑絮的小手俏生生地指向了楼绛玉雪白的玉颈,萧径亭望了一眼,发现上面果然带着一条细细的黄金链子。
但是心中轻轻一叹后,便也不去理会任剑絮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笑道:“那你以为我现在要做什么?”
“你将楼姐姐打昏了后,然后就脱了她的衣服羞辱她,就算昨天对我做的下流事情一样!”
任剑絮小脸一红,朝萧径亭狠狠瞪来道:“你现在赶紧放了楼姐姐,不然我马上叫来外面的人了!”
“胡闹!”萧径亭朝眼前的任剑絮狠狠瞪上一眼,接着皱起眉头说道:“你楼姐姐她现在晕倒了,我正在准备按她的人中,让她醒过来!”
“啊,哦?!”任剑絮小脸微微一讶,接着强蛮朝萧径亭说道:“那楼姐姐为什么会晕倒,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让楼姐姐昏倒了!”
萧径亭再也懒得理会,拇指在楼绛玉粉嫩的人中按下。
“嘤!”楼绛玉美目微微一颤,卷秀的睫毛微微一抖,便幽幽醒了过来。
听到外面的人潮涌动起来,想必是刚才听到了楼美人的凄呼了。
萧径亭懒得解释,在楼美人的耳朵后面,小声说道:“不要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,也不要表露出什么异常出来。”
接着懒得理会任剑絮的诧异的表情,便直接朝外面走去。
“喂!”
就在萧径亭走出楼美人所住的小阁的时候,身后传来任剑絮娇嫩的叫唤声音,那声音中没有了原先的厉害的刁蛮,倒微微显得有些娇嗔了。
萧径亭本来是加快了脚步往外面走出的,但是后来又放慢了脚步,站在原地等着任剑絮赶了上来。
任剑絮本来已经板下的小脸顿时笑靥如花地追了上来,走到了萧径亭的身边,美目朝萧径亭望上良久后,细声道:“你昨天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,你再说一遍!”
萧径亭自然不会说出,望了一眼美丽的任剑絮,问道:“你哥哥今天去哪里了?怎么没有看见他,他不随着楼小姐身边回蓬莱吗?”
“他不在,有事情出去了!”
任剑絮听到萧径亭故意转开话题,小脸不由一黯,但是面上却是没有多少的怒色,垂下蛾首想了一会儿道:“待会儿你不许坐在楼姐姐那艘船上,不然我就将你做过的事情全部说出来!”
萧径亭听到任剑絮又拿这件事情来威胁他,不由一阵苦笑,接着见到任剑絮满脸正经的样子,不由收下一脸的笑意,等着她说出下文。
任剑絮感觉到萧径亭的目光后,美目顿时变得深情起来,痴痴地望向萧径亭道:“要是你能够和我坐上一艘船上,你以前做过的坏事儿,我就都不说出来,你对我做过的坏事,我也不计较了!”
萧径亭见到任剑絮满脸认真,那双美目也顿时变得无比的热切,心中一软,朝眼前美丽的任剑絮点了点头,笑道:“好吧!”
萧径亭目光正在寻找着任剑絮的身影,身边走来那个俏丽的懿懿,面色急切,见到萧径亭后,小脸一喜,连忙怦怦直跳:“萧少爷,小姐的身子不怎么舒服。秀情夫人知道萧少爷精通医术,所以萧让少爷坐上小姐的那艘船回蓬莱,好照料着小姐的身子!”